舔狗和扶手的故事:放下屠刀,救了她也救了我

3月的夜晚我遇见了一个很美丽的女人,可是她有一个好赌的爸,生病的妈,上学的弟弟,破碎与新来的她,第一次见到她,是她踩着高跟鞋手牵裙子缓缓朝我走来,肤光胜雪,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当她坐在我身边时,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,我在大润发杀鱼10年的冷冰竟然有些许的心动。

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,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,从泰戈尔聊到梵高,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,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,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。她是一朵美丽的白花,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,又拾不起她的残缺。她生活中有太多的负担” 好赌的父亲,生病的母亲,还有弟弟的学费。

我渴望能够带她摆脱一切的束缚和负担,只有我们彼此相依,快乐幸福。但她不同意,她依然希望能背负本不该自己去背负的压力。当我才发现自己的无力改变一切时,已经太晚了。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,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,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,我们之间的缘分也许只是转瞬即逝的一瞥。

我依然记得她美丽的容颜,和她的坚强与倔强。在她盛放的年华,我留下了一笔轻描淡写的挥洒。我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时救不了她。顺便我想说一句,你他妈分手归分手,能不能把挂我帐的钱结了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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